男人闭上了眼,轻轻呼出了一口气,便陷入了沉睡。

        陶夭夭拎着一个大桶,推开门进来,桶里是刚刚烧好的热水,热气腾腾的。

        她本来是想逃走的,但想了想,还是没忍得了心。

        她要是走了,他流这么多血,一个人在这屋子里,怕是死了臭了烂了也没人知道。

        陶夭夭吸了一口气,忍着血腥味,开始处理。

        先解开了他乌漆嘛黑的兽皮,然后露出了里面破旧的衣服,衣服没有想象中的脏臭,平时应该是经常清洗的,她吃力的把他翻了过来,剪刀一划‘撕拉’一声,衣服全部撕开。

        陶夭夭愣在原地。

        那健硕的小麦肤色的背上,爬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深得、浅的、歪的、斜的,短的有三四公分长,长的直接从他的肩头一直划到他的腰脊,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劈成两半。

        这些伤……

        很显然不是野兽弄成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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