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没多问,照吩咐又跑去拿了。

        陶夭夭原本只是希望钱掌柜别坑她,此时也被这价格惊了一跳,在心里重新审视了这个她以为的一个普通饭馆的掌柜。

        钱掌柜把三十两放在陶夭夭面前,却半点不动声色,“这是姑娘的,权当钱某交个朋友。”

        陶夭夭有些哭笑不得:“钱掌柜这样,我却是受之有愧了。”

        钱掌柜见她如此,心却定了,玩笑道:“陶姑娘是觉得钱某这个朋友教得不值了?”

        陶夭夭叹口气:“钱掌柜这样,便是不值我也要让您觉得值了……劳烦您取笔墨来找人记下吧。”

        钱掌柜的笔墨是准备好的,他不假人手自己提笔等着陶夭夭说。

        陶夭夭将腌制野猪肉的方法和后续的做法仔仔细细的讲给了钱掌柜。

        见钱掌柜仔仔细细的晾干墨迹,陶夭夭想了想:“钱掌柜知道冻豆腐吗?”

        “冻豆腐?”钱掌柜疑惑着想了想,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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