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里还残留着香烟的味道,有断裂的黄色烟丝弯弯曲曲地撒在她的身上,随后滚落在地上。

        “你又发什么神经!”

        男人眼角向下压得厉害,花园的照明光从斜上方投射下来,身体处在半明半暗之中,一侧的瞳孔因无法受到照射却更显得幽深,高挺的鼻尖在脸侧形成一片倒三角形的阴影,整个人被光雕琢得更加冷漠。

        “看来,你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你自己不是也一样吸烟吗?”

        “你成年了吗?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祝桃反唇相讥,“你管那么宽?你是我爹吗?”

        男人深褐色的瞳孔凝结出暗色的霜,像是深不见底的幽潭,又像冬日里萧肃的古井,“如果我有女儿,你现在的样子连和她相提并论的资格都没有。”

        这句话瞬间击中了她隐秘的心事,每一个字都像裹挟着巨大威慑力的子弹般将她轰炸成碎片。

        陈年的伤口本已结痂,新生的肌肉组织还来不及生长柔韧就又一次被生生扯开。

        刚被他触碰过的唇舌也仿佛被冻住,并且正一寸一寸地向喉管深处侵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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