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狰早就回来了,却把自己关在了虎贲军的营地里,没日没夜的练着。
眨眼,三月。
徐逸脸上的裂纹伤疤已经开始脱落,脸上还残留着淡红的印记。
白天按时吃饭,吃药。
晚上泡药浴。
依旧穿着白衣缝的冬衣,抚摸着密密的针脚,仿佛还能看到白衣在烛光摇曳里挑针的模样。
白衣炒的茶,徐逸时不时的喝着。
白衣酿的酒,徐逸却没舍得打开。
每日里依旧翻土、种地、挑水、劈柴、喂鸡,给通天树施肥。
一切都那么平静和自然。
只是少了一道身影,便显得不再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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