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浑厚的劲气在经脉中流转,徐逸知道,自己该走了。
即便这段时间的男耕女织,是徐逸这辈子心灵最平静的日子。
但南疆还有百万战士在等着自己。
小铃铛在等自己。
有些人,有些事,是放不下的牵挂。
“要走了吗?”白衣问。
徐逸点头,迟疑了一下:“你要古神医笔札做什么?”
“我会医术,听说古神医厉害,自然想看看他的笔札,融会贯通。”白衣道。
“我背给你听。”
顿了顿,徐逸回忆着古神医笔札上的记载,平缓道:“上工刺其未生者也……”
白衣静静的听着,时而沉思,时而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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