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边,有一个穿着粗布衣的女人,一手拿针,一手拿线,缝缝补补,然后看向徐逸,眼中有些茫然。
这个家伙,承受着那么剧烈的痛苦,他为什么还在笑?
梦见了什么?
莫名的,女人对徐逸有了几分好奇。
再然后,她撅了撅嘴,将一些黑色的粉末,洒遍徐逸血肉模糊的全身。
“不喜欢看你笑,别笑了。”女人一边撒药粉,一边淡淡道。
当药粉沾染在徐逸身上时,他浑身抽搐起来。
硬生生的,徐逸被痛醒。
那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痛苦。
比凌迟更痛。
比鞭打灵魂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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