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自己……
薛一针倒是没考虑这么多。
一入南疆,生死随天。
想了想,薛一针还是觉得不妥。
连夜炼制了一些毒药,将身上的万千牛毛针都涂了一遍。
“罪过,罪过。”薛一针无奈摇头。
医者,可救人,也能杀人。
薛一针从未杀过无辜者,这次攻城,只能听从王命。
泡好了毒针,薛一针又拿起酒店房间里准备的纸和笔,很是郑重的写了一份遗书。
将遗书收好,薛一针看看外面天色也已经蒙亮。
站在窗边,薛一针道:“希望没有机会拿出这封遗书,毕竟还没看到古神医的笔札,遗憾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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