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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牧天!该死的徐牧天!该死!”
魏武卒的临时住处,他狠狠灌了一大坛子酒,这才感觉心头暖和了一些。
“大人,难道徐牧天敢不放权?您可是国主钦点的统帅啊。”手下人问道。
魏武卒又狠狠灌了一口酒,用力一扔。
哗啦一声,酒坛碎裂一地。
魏武卒咬牙道:“他徐牧天要是不肯放权的话还好说,我直接就向国主启奏,要治他一个不臣之罪!可这该死的徐牧天太狡猾了,居然彻底放权!”
“大人,这难道不是好事?”
“好个屁!你个没脑子的!你不想想,这南疆是谁的南疆?说是天龙的,说是国主的,但实际上,是他徐逸的一言堂,南疆大小将领,哪个不对徐牧天忠心耿耿?我才刚来,能夺了权?即便是真掌了权利,谁服气?谁肯听我号令?”
一想到大殿上所有将领那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的眼神,魏武卒就又觉得遍体生寒。
徐牧天的主动放权,已经让他骑虎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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