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

        徐逸点头,又问:“陈汉天的意思?”

        “自然是益州牧的意思。”

        卢定生接过话,笑道:“传闻徐先生如天神一般,今日一见,有些失望,其实若是可以的话,在下愿意与徐先生把酒言欢,不必兵戎相见。”

        “就凭你?也配与我王把酒言欢?偏安一隅,井底之蛙,不自量力!”红叶声音冷得像是北境的冰一般刺骨,而且锋利。

        卢定生自嘲一笑,摇头道:“我们来的时候就已经打定主意,要将徐先生留在这里了。您是大人物,犬子不识时务,得罪了您,迫不得已,只能走这条极端的路子,还望徐先生不要见怪。”

        “胆子,是真大。”徐逸微笑。

        卢家人已经知道徐逸的身份,卢浩阳得罪得太狠,根本无解。

        换做其他人,只怕已经是束手就擒,任凭徐逸处置,希望能以此不牵连家人。

        但卢家人,选择了殊死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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