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笑君努了努嘴:“关系到我入宗师之境的东西,我才舍不得,但是我想跟南王赌上一场,看看到底是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沈卓不禁气结:“你这争强好胜的性子能不能改改?徐牧天年纪轻轻,能坐到南王的位置,你真当他是侥幸?”

        “不试一试,谁知道呢。”

        “胡闹!当年你老爹我二十六岁之年,被封北曌天王,多少人对我不服气?如今呢?可有一人有资格平视我?我看得出,这个年轻的南王,跟我是一类人,未来的天龙国,南王必定大放光彩。”

        “就会夸别人,你夸夸你女儿我啊!”沈笑君噘嘴,一脸不悦。

        沈卓气结。

        北境的天,比南方要暗得早些。

        才下午六点,夜幕已经笼罩了天地。

        晚宴开始,却没有将领作陪,满桌子的山珍海味,只有四人享用。

        北曌天王沈卓、沈笑君、南王徐牧天、红叶。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沈笑君笑盈盈道:“南王来得可巧了,南疆战事已经歇下,但我北境却还在继续,极寒城外,猎国又要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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