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恨天眼底深处,绽放一缕精芒。
“与我王‘不能犯错’不同的是,南王‘需要犯错’,需要找个棋逢对手的‘敌人’,即便是我王不主动找南王的麻烦,南王也会找我王的麻烦,所以,您与徐牧天之间为敌,是大势所趋,也是注定。当然了,是否真的为敌,全凭我王裁断。”
“哈哈哈。”
裘恨天哈哈大笑:“侯师,有你作为西原军师,本王万幸!往后岁月,还请侯师一如既往支持本王!”
长须中年当即单膝跪地,满脸肃穆:“候远钦万死不辞!对我王之衷心,天地可鉴!”
……
不久后,军医来报,裘雨旋并无生命危险,但是,武者根基已废,从此再不能习武。
裘恨天虽然是做戏,但也真的心疼。
前后娶妻三次,六子一女,但外人不知道的是,真正属于裘恨天的血脉,也只有裘雨旋一人,所谓的六子,其实都是从小收养的义子。
这些年来,所有知情人要么死在战场,要么重病身亡。
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裘恨天也是做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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