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看着照片,又看着那轮椅上的女孩,依稀看出了昔日的轮廓。
身躯瘦弱,面容苍白,长发如杂草,沾染着死寂的枯黄。
本该清澈动人的双眸,麻木、空洞。
她虽还活着,可除却呼吸,与死人无异。
“哥,人家走累啦,背背我嘛好不好?”
“哥,你觉得这条裙子好看,还是这条?不要不要!我才不穿背背裤,丑死了!”
“哇……哥,我好伤心,我门牙掉了,说话漏风……你还笑?恨死你啦!”
昔日点滴似在眼前。
徐逸就这样站着。
钢枪为骨、脊梁作山的站着。
谁也读不出他此刻的内心,到底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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