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帝君,没有什么需要特别准备的。”白衣摇头道。
对眼前这个男人,白衣的内心里也满是复杂。
他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自己身体里流淌着他的血脉。
可是母亲的遇害,十四年的流亡,一个个忠诚于她母亲的追随者死去,甚至连她母亲所属的那个国度,也都已经残破,即将成为历史。
白衣很难去原谅白玉京。
他是自己的父亲,但首先,他是神国的神帝,他要的是君临天下,要的是举世无双,要的是掌控一切生灵生杀大权,高高在上,俯瞰众生!
自己于他而言,又算得了什么?
白衣在想,如果自己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白玉京恐怕一辈子都不会看自己一眼。
恐怕,在南疆的时候,就已经被抹杀,而不是被带回神国。
“这辈子,我亏欠于你母亲,也亏欠于你,这场盛大的婚礼,我会让全天下瞩目,独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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