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超凡了？”
苦头陀看着眼前的海东青，眼中浮现一丝喜色。
海东青恭敬道：“全靠头陀大人栽培，否则属下哪里能这么快超凡。”
“好好！有头脑，有悟性，有谋略，海东青，你没让本尊失望！”苦头陀笑容满面。
海东青超凡，是这段时间以为唯一最好的消息了。
“大人，您……”海东青迟疑起来。
“尽管说。”苦头陀一挥手道。
海东青道：“大人，您憔悴了。”
苦头陀笑容顿住，然后幽幽叹了口气。
不憔悴不行啊。
头陀界的经济越发萧条，许多商人都已经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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