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是仙——
秦书剑面色无比凝重。
后半句话没有说完，但他也能理解这个意思。
“难道魔渊就连仙也抵挡不了？”
“也不一定，如果有足够多的仙，或许能够抵挡吧。”
“——看来侯爷知道的事情，当真是很多。”
秦书剑深深看了对方一眼，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
既然对方不愿细说，那就不说算了。
对于这种吊人胃口的做法，他从来都不会持续追问，去满足这种变态的嗜好。
不说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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