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渊还未入眠,他在院中等候着白山回来复命!“他可吃药了?”
白山恭敬道:“公子吃过了,如今业已熟睡!”
贺子渊淡淡一笑,说道:“有劳你了,明日你便在府中休息一日吧!不必跟着我!”
白山俯身一拜,便离开了!
贺子渊打着哈欠,正准备回屋,却瞧见安平王穿着夜行衣从屋外回来,贺子渊笑道:“父王又去哪里做贼了,收获如何?”
自从安平王恢复正常后,还是第一次穿着夜行衣出府,也不知是去做什么的。
安平王心情大好,自豪着说道:“去忠国公府放了一把火,这阵子李齐怕是会低调些了,为父进不去皇宫,先让李齐吃吃苦头,头疼一下,还是可以的!”
贺子渊怕他误伤了李故来,急忙道:“父王,你没有烧故来的院子吧!他睡的沉!”
安平王摇了摇头,微微道:“你父王我又不是傻子,就是将忠国公府都烧完了,也不会动故来的,你不必担心他!我烧的那院子隔他很远,他安全的很!”
这番话让贺子渊更加疑惑了,也不知安平王烧的是哪里,他问道:“父王在何处放了火?”
安平王淡淡道:“就是那间废弃的院子,这地底下可真不干净,为父只烧了上面,如今成了废区,可这地底下还好好的,李齐怕是不敢让人去清理这院子,否则让人发现了密道里的秘密,他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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