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出炉的酱板鸭色泽深红,皮肉香酥,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沈建东吸了吸鼻子:“嫂子,你做的什么,真香!”

        他嫂子做饭不行,比他做得都难吃,他跟红英私底下商量过了,以后绝不能再让嫂子进厨房。所以这回看余思雅折腾,他也没抱希望,没想到弄出来的鸭子这么香。

        看沈建东一副快流口水的模样,余思雅好笑:“酱板鸭,想吃啊?”

        沈建东两眼放光,不停地点头。

        余思雅笑着说:“今天这只可不行,改天养殖场做了,我买只回来咱们也尝尝。”

        公是公,私是私,没给钱的东西她绝不会拿回来,给自己身上留下污点。

        揉了一下沈建东的头,余思雅拎着酱板鸭出门去公社了。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酱板鸭?”魏主任嗅了嗅,得出结论,“香,看起来挺不错。”

        这会儿物质贫乏,信息传播很慢,很多人一辈子就生活在那一亩三分地上,见得少,会做的菜往往也是祖辈流传下来的几种做法,通常很单一。当地吃鸭子就一个做法,红烧,吃来吃去就那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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