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已经吵过一轮了。

        且不说陛下正当壮年,苏贵妃虽以干涉朝政的名义被惩处囚禁了,但陛下膝下是有自己嫡亲的血脉的,如何能从旁宗过继子嗣呢?

        是以朝堂上大多数朝臣都对此事持以反对的意见。尤其是大理寺卿一脉,薛合苑一听谢行之不听劝阻,执意过继子嗣,竟是顾不得场合,当场就脸黑了。

        下朝的时候那与他素来只是表面和谐的太史令廖思危恰是从他身旁走过,阴阳怪气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大皇子弄到自己女儿膝下,未曾想竟是空欢喜一场,陛下压根没想立他做太子。”

        薛合苑面容抽搐狰狞,这三年陛下唯有一子还是落在他薛合苑的女儿名下,叫他薛家好不风光,没成想他竟是存了这这样的算计,这一招釜底抽薪真是叫薛家有苦难言。

        可他也不能在廖思危这个死对头面前落了下风,他反讽道:“我女儿好歹还有皇子傍身,倒是你、你女儿可真是什么都没有。”

        “你!”

        “哼!”两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唇枪舌战了一番,但好歹还顾忌了几分颜面,双双甩袖负气离去。

        谢行之看着这上面的画像,长眸微阖,似是不大满意,又有些百无聊赖。

        寿康宫的常嬷嬷已经来过两回了,虽没明说,但瞧着便是太后那边对此事颇有微词,李德让是好说歹说才将人打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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