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之垂眸,眼睫微微颤抖,他大抵是知道霍长君为何不说,或许是她自己也不曾在意过,又或许是她不想让人担忧,动摇军心,更可能是……她已不再相信任何人。

        张太医为她请了这么多年的平安脉竟是半点都未发觉,谢行之捏紧了衣袖,不知道该说什么。

        “怎么能治?”他抬眸冷声问。

        老军医摸着自己的胡子,长叹一口气道:“这症状,老朽也见之甚少,若是佐以性温凉的汤药,恐能舒缓疼痛,只是治标不治本啊……”

        他常年在军营里,见得多的都是跌打损伤一类的外伤,这一类症状实属不精通,只是略知一二。

        他感慨了一声道:“曾听闻关公刮骨疗伤,若是这将军这病症也能剖腹取珠就好了……”

        剖腹取珠是何等的天方夜谭,一旁的燕七都惊讶了。偏谢行之静默半响之后,望着霍长君的睡颜,笃定道:“那便剖腹取珠。”

        老军医也就是随口一说,听他答应惊得汗都出来了,他又叹了口气,为难道:“这……也并非老朽轻易能胜任的,若是宫中太医出手,恐能多几分胜算。”

        可是……谁都知道眼下的情景哪里有太医?

        让宫中的太医赶来,一来一回不知道浪费多少时间。

        除非把霍长君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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