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元多放下手,不屑地冷哼一声,然后凉笑道:“你以为还是从前?今时不同往日,激将法这点儿小伎俩爷早就看透了。”

        他讽笑一声,“倒是你,你那个父亲前不久就是死在我手里呢,被我一刀差点砍成两截,怎么你还没来得及给你爹上坟吧?”

        霍长君握着银枪的手“咯咯”作响,指骨泛白。

        “啧,你这个女人也真是命苦,小时候你爹没本事让你上战场,后来听说你嫁人了,我还难过了一阵,毕竟没地儿找你报仇了,没想到你又回来了。”禄元多讥笑不已,“看来你丈夫也是个废物啊,自己没本事让女人出来送死。”

        “哦,想起来了,你丈夫好像是你们的皇帝吧?啧啧啧,那就更无能了,是不是啊?”

        他微微偏头,仿佛在问身旁的侍从们。

        那些个将领跟随了他多年,自然也是鬼精的,立马就高声回道:“是啊。”然后哄堂大笑开来。

        霍长君冷眼看着他们嘲笑,脊背挺直,这样的笑话对她来说不痛不痒,最好是多骂几句多拖延些时间。

        他笑得差不多了,然后把手支在膝盖上,眼眸半眯,刺道:“霍长君,你还不如现在就跪下朝我跪地磕几个头,然后再割了自己的两只耳朵,说不定啊,我会看在你诚心悔过的份上,饶你一命的。”

        霍长君银枪紧握,她微微一笑,扬唇淡道:“我跪地磕头你便会放过我吗?”

        闻言,禄元多哈哈大笑,“当然,割了你的耳朵挂在天狼旗上,我便原谅你,待我攻破北幕之时说不定我还能封你个侧妃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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