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之回到承乾殿,李德让伺候他把手洗干净,然后又忍不住问道:“陛下,当真要如此?”
谢行之擦干净手,把帕子扔在他身上,道:“我何时反悔过?”
“可是,这实在是……危险至极啊!”李德让忧心道。
谢行之冷嗤一声,“若我死了,你将谨言抚养长大,让他登基为帝,我的那些策论你一个个都要替我实现。”
“陛下!”
“好了!”谢行之也失去了和他交谈的耐心。
他到底是一国之君,心怀臣民与天下,如今燕国欺到头上了,他如何能懦弱求全,割地赔款以求自保。
他想起那日和谈时燕国使臣倨傲的嘴脸就只恨不是自己亲手了结了他。他平生最恨任何人威胁他,可燕国却屡屡犯禁,他又怎能轻易咽下这口气。
他沉声道:“御驾亲征这件事我意已决,你不必多言。”
要不然他为何要急着清理了谢璟之,安排好后事。此行,安危难断,或许他能护住大汉,又或许他与大汉共存亡,如此九泉之下也不算辱没了列祖列宗。
明日朝堂,他便会公布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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