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他取名为谨言,就是想告诫苏怜月要谨言慎行,若她乖乖听话,安分守己,得了烛龙令后将她们母子养在宫中也并非不可,可她偏偏不安分,胡作非为到了这份上,今日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他静静地看着这个孩子,并无言语。

        这孩子像极了小时候的他,年幼无能,身边没有亲人,便是有也多是要算计有所图谋的。

        身后,李德让匆匆赶来,见室内只有陛下和小皇子两人,忙放低脚步声,弯腰将手中的另一支白玉簪子举高于头顶,道:“陛下,东西拿来了。”

        谢行之没有回头,只是看着这个孩子叹息了一声,然后叫人把孩子抱了下去,并叫人好生照看。

        等孩子走了,他才起身拿过李德让手中的那支簪子,细细端详观摩着,然后仿若不经意地问道:“她,没说什么?”

        李德让立刻意会,道:“娘娘喝了安魂汤,睡下了。”

        醒着的时候便发疯,便让太医开了些汤药让人睡着了。

        谢行之沉默了。

        李德让长叹一口气,陛下与娘娘走至今日,他也有责任,当日他在听了陛下那番言论之时就该阻止陛下胡来。可是,这么些年他一直不敢开口,如今再想开口也已经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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