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他想起自己当时真的被霍长君气得发昏,才在气头上写了这东西,后来便随手扔在了某处……某处……是和……那些书信放在一起……
他张开唇瓣,想解释……可还有用吗?这诏书确实出自他手。
谢行之还未说话,霍长君却是彻底被自己的愚蠢给逼疯了。
她恨不得自己被谢行之算计一辈子,永远不知道那些事情。为什么她永远聪明得不合时宜,为什么她永远都在祸害自己身边的人,为什么……为什么她要做那些蠢事,为什么她要说那句话求谢行之废了自己。
“啊——”霍长君疯了,就要朝着那些明晃晃的锋利的刀剑撞去,却是被赵成洲眼疾手快制住了。
侍卫心慌地后退一步,赵成洲上前两步,第一次逾矩抱住了霍长君。
霍长君被人死死桎梏住,她发狂地挣扎,拍打赵成洲。
“放开、放开我……”
她的眼睛都浮肿了,面容麻木了,她恨不得杀了谢行之。
可她更恨不得的是一剑刺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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