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年来的一切。
当年谢行之式微之时,他需要霍家的兵权助他登基,如今他势大,这世间便不能再有任何人能威胁到他的皇权。
忠心有何用,情义有何意。
统统比不过兵权归为己有,卧榻之侧再无他人酣睡来得有价值。
她转身,她明白了。
只要兵权在手一天,便是霍家再忠心,便是她对他有再多的情义,他永远都不可能放下对霍家的戒心。
谢行之要的不是别人握着一把锋利的刀只忠于他,而是他亲自握着刀,甚至只有他才能握着刀,谁也没有办法再威胁他。
她明白了。
这一次,她真的什么都明白了。
她再不会任性,再不会气焰嚣张,更不会仗着霍家兵权在手就敢和谢行之拍桌子。
她的泪水模糊了整个世界,她哭着哀求,“谢行之,就这一次,我求你了,你增兵好不好,求你了,父亲写出这样的求救信必然是遇到了难处才会开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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