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安长公主点头,“正是。”

        霍长君蹙眉,想起那个孩子也才七八岁大的模样,是安国公府唯一的幸存者。不,除去苏怜月唯一的幸存者,只是听闻他被判流放,如今也不知到哪里去了,又是死是活。

        淳安长公主突然提起他所为何事呢?

        淳安仿佛看懂了她的心思,笑道:“想来你听过与我有关的传闻。我与你一样,一生便只爱过这一个人,便是佛祖也无法让我将他忘怀。”

        霍长君垂眸,是一样,都没有好结果。

        “他获罪的时候我无法救他,可淮川是他唯一的孩子,淮川有难,我不能不救。”

        霍长君静默,救这个孩子找自己有什么用?

        “他流放之时,我的人原是想将他悄悄救下,可没成想途中竟是遇到暗杀他的人。”话至此,淳安眼底带上了狠厉,“除了他我想不到还有谁会如此心狠,一个孩子也不肯放过,非要斩草除根。”

        霍长君抿唇,那些谢行之瞒着她的事情,淳安一点一滴都将这阴暗面剖析给了她看。

        “后来,我的人与那群人交手,途中将淮川弄丢了,寻了好些时日,竟是在天幕寻见了他的踪迹。”

        天幕城?如此一来,那父亲岂不是又要掺和进这些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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