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拱手,“是。”
月色明亮,燕七想了想,又提醒道:“何树已死,主子是否早日启程带着娘娘回京?赵大人已经命人催了好几次了。”
见谢行之没有吭声,燕七抿了抿唇。
这破地方有什么好,终日黄沙漫舞,贫苦穷酸,哪里比得上盛京繁华,陛下来这儿几日都好久没胃口吃不下饭了。要是再这么瘦下去,回去他又会被李德让训斥。
谢行之没回答,只道:“你去安排,明日让长君与他们见一面。”
“是。”
月色里,长风过,谢行之一个人站在小院门口,身影清冷孤寂,手臂上的青筋凸起,心口泛酸揪得疼。
他念着屋里的人,屋里的人念着别人。
他不允许,绝不允许。
霍长君是一路被蒙着眼带到了关押林晨绍的地方。
待她取下黑布,入眼是一座荒凉破旧的院落,在一间逼仄低矮的小屋前,她终于见到了林晨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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