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问斩那日,先斩安国公,再斩安国公长子许淮远,一个接一个,连斩三天,最后人数过多,刽子手的刀都钝了。

        皇城东边集市里血流成河,无处下脚,监斩官派人清洗了三天三夜,血腥味依旧未能散去。

        茶楼酒肆有去过现场的百姓摇头叹气,议论纷纷。

        “那叫一个惨啊——脑袋都能堆成山了!”

        “哎,可不是嘛……听说,除了一个七岁幼子以丹书铁券换来一命流放边疆,其他人都死绝了。这还是恭王爷的母家呢,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啧啧,太惨了……看来这成景帝的手段着实狠啊……”有人八卦道,“诶,我还听说许大公子的夫人还是他的旧相好呢,当初他还冲冠一怒为红颜,为了这位夫人和许大公子打过一架呢。”

        “我也听说了,只不过他当时无权无势,这姑娘转头就进了许大公子的怀抱,害得他差点连个太子的名头都没保住,没成想也有今天。你们说那位这是不是携私报复?”

        “这谁知道啊……”

        众人慨叹几句,又转移了话题。

        秋日,落日余晖染红了天边的一片云霞,淡黄的光线打在红墙绿瓦之上,把厚重威严的紫禁城都晕染得柔和了几分。

        寿康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