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她的母亲,不会顾虑她的想法和感受,她只在乎手中权势是否安稳,谢家的天下是否太平。

        至于她,不重要,还活着就行。

        反正傀儡不需要感受,更不需要思想。

        太后更是生气,眼眸凌厉,“你便是要做也做得干净点,你瞧瞧你,做得这般愚蠢,还叫人拿住了把柄,皇帝没废了你已是宽和,你倒好不抓住这最后半点情分,居然还在这里悲春伤秋!”

        她已笃定事情是霍长君所为,而且做得还不够聪明,霍长君也无意辩解,其实是不是她做的又有什么重要呢?对他们这些弄权的人来说,结果最重要,过程和真相统统可有可无。

        “你如此这般,怎么对得起你父亲在塞外远征沙场,为国杀敌!没有子嗣,后位不稳,名声坏尽,还敢任性胡闹,你父亲怎么生了你这样一个蠢货!”太后恨铁不成钢道。

        听见了熟悉的词汇,霍长君的眼珠无意识地转动了一下。

        是啊,太后说得对,她不配。

        可是,她既然不配,为什么这一个个地还要把她按在这个位置上,让她生不如死呢?他们为什么不能放过她?

        “皇后,哀家告诉你!便是哀家看在与你父亲的情分上宽待你,也绝不会容忍你像现在这样胡闹下去,你最好是赶紧收起你那些小脾气,做回一个皇后该有的样子!”

        见霍长君还是没有反应,太后又加压道:“长君,你别以为这个位置非你不可。你若是做不好这个皇后,哀家身边还有大把的人可以换了你!你最好是给我想清楚了!这个皇后你是做还是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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