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一惊,她放下手中的笔,讶然道:“成洲、”她想起他说过的话,立马改口,“赵大人,你怎么会来?”

        赵成洲就站在门口,也不进去,一拱手一弯腰冲她行礼作揖,然后道:“见过皇后娘娘。”

        霍长君就站在离他三步之遥的地方说话,“起来吧。”

        赵成洲起身,然后看着她朴素的衣着和瘦削的脸庞,轻道了一声,“又瘦了。”

        霍长君笑了笑,“这不正好,盛京最好细腰美人,如今我也算得上是美人了吧。”

        赵成洲也跟着她笑了笑,然后才停了寒暄说起正事,“去见太后的时候正巧瞧见了你抄的佛经,知你又被禁足了,便求了个恩典来见你一面。”

        他说的温和,霍长君却听得脸红,尴尬道:“我总是闯祸……”

        赵成洲看着她自责心里也不好受,第一次叹息一声,否认道:“你不是闯祸,你只是太心软、也太直白,不适合这里……”

        这一句不适合,仿佛将霍长君过去十年的努力都否认了,她急忙摆手,道:“我适合的,适合的,成洲哥哥,你再给我些时间,我可以做好的,我已经懂得那些算计筹谋了,只待我再学得多些,我必不会再叫人如此轻易地算计了。我不会辜负父亲的期望的。”

        赵成洲见她如此紧张,幽黑的眼眸望着她,沉沉地叹了口气,终是没再说话。

        他是知道霍长君心底有多在意老将军的,那些年父女俩相依为命,战场黄沙不知吃了多少苦,在她心里这是她唯一的亲人了,但凡能让将军过得轻松些,不论叫她牺牲什么她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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