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不是只要有两个人抬起轮椅就能办到吗?为什么非要这么麻烦吗?

        贵人们的想法,真是猜不透呀!

        春风徐徐,阳光暖人,正是好眠时。这个季节的太阳不烈,阳光洒在身上暖暖的,令人昏昏欲睡,忍不住就与周公约会了。

        林初九此时就在躺椅上睡着了,身上盖了一床毛毯,手中的书不知何时已掉落在地,风吹起,书页哗哗作响……

        阳光透过头顶上的葡萄架折射进来,洒在林初九的身上,斑驳破碎,脸上的肌肤一块在阴影里,又一块在阳光下,就好像被光线切割成无数块。

        许是好梦,远远地萧天耀就看到林初九笑得很满足,略有些白的唇微微上扬,唇角疑似有银线流出。

        许是最近养得好,林初九脸上似乎长了肉,只是透着病态的白,没有什么血色,一看就知是重伤初愈。

        远远地,萧天耀就让侍卫退了下去,一个人转着轮椅来到葡萄架下,离林初九十步左右停下,然后……

        弃了轮椅站了起来,朝林初九走去。

        站起来的萧天耀,给人强烈的压迫感。随着他走进来,葡萄架下的空间都变小了,当他站在林初九身侧时,阳光被他挡去了大半。

        睡梦中的林初九似有所感,懒懒地睁开眼,看了萧天耀一眼,那一眼暖暖的,萌萌的,没有平时的戒备与冷静,只有刚睡醒的迷糊与娇憨。萧天耀的心猛地一跳,发现自己居然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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