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九她根本没有把这场闹剧似的婚礼当回事。

        在司仪高唱“礼成,送入洞房”时,她只觉得松了口气,脚步也轻快了不少。

        总算可以把碍事的头盖给掀了,总算可以把压死人的凤冠摘了,哎,我的脖子。

        回到新房,待到外人一一出去后,林初九想也不想就把喜帕给掀了。

        她快累死了。

        “姑娘,使不得呀,使不得呀。”喜娘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制止林初九的动作,可林初九怎么可能会听她的?

        “闭嘴。”一个冷眼扫过去,吓得喜娘连连后退,不敢再开口,只是一脸纠结地看着林初九,欲言又止。

        在喜娘不赞同的眼神下,林初九又将凤冠取下,放在桌子上,那乌黑的长发倾泄而下,林初九用手指顺了顺长发,满意的一笑。

        她的脖子终于解放了

        此时喜娘再也忍不住,开口道:“姑娘……”

        可她刚开口,就被林初九打断了:“记住自己的身份,我的事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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