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特意派了一个年轻人去看路况,小伙子跑得快,很快回来,告诉大家,出去的路彻底塌陷,没有外界支援,根本出不去。
除了极少部分人,全村都出动了,背着重要财物,换洗衣服,现在又不得不回转。
大雨滂沱,车队驶进村,停在村里仅有的几家农家乐门口。
“还有地方住吗?”车里的人问。
“最近村里来了一个剧组,住进去了,没有空房,要是您不嫌弃,可以住我们家里,都干净。”
族长现在又把活命的希望放在了新来的大师身上。那个衍虚道长算卦收费,又黑心又抠门,穿得也寒酸,不像这些大师,一看就出身名门,本领不凡。
“也行。”
车里的大师们在随行人员的簇拥下进屋,大多慈眉善目,眼神熠熠,为首的老者鹤发童颜,穿着黑色中山装,印有蟠龙纹,十分和气,问:
“我看你们神色惊慌,是否有什么难事?”
“村里有怪物。”族长叹了口气,说村里的家畜都被吸干血肉,只剩一张皮。并没有提献祭纯洁少年宋道长的事,在他的讲述下,村民们再无辜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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