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白用烈酒为针线消毒,将伤口冲洗过,再为她缝合。
一个从未缝补过衣物的人……手艺可想而知。好在他学习能力快,刚开始不太行,后来的针脚细密整齐,看起来顺眼多了。
也没有麻醉剂,尖锐的针头从皮肉中穿过,身体因疼痛而颤栗,她意志力十分可怕,紧紧握着裙摆,没有呼痛。
“最近几天,建议卧床休息。”林夜白再涂上一层防止感染、促进愈合的药粉,让拜伦找来的女仆用绷带替那位受伤的小姐包扎一下。
“劳驾。”她嗓音又轻又哑,像一只受伤的夜莺。
“今晚先生就在这里休息吧,我会补偿您。”
“好。”
林夜白被女仆带到二层一间卧室中,这里正好能俯视整个庄园。关上窗户,拉好窗帘,床头一盏油灯将房间填上温暖光影,蜂蜜浆果面包,奶油蘑菇汤,黑椒牛排,这就是他今天的晚餐。
雨滴拍打在玻璃窗上,静静用餐,别有一番意趣。乌鸦站在桌子上,心想,四舍五入,烛光晚餐,赚了。食物没有问题,味道尚可,林夜白分它半块牛排。
夜半时分,房间里只剩机械钟摆滴答滴答转动的声音,乌鸦站在窗户边,眯着眼睛,睡觉也不忘警戒,林夜白正在打坐,刀平放在膝上。
楼下传来花瓶打碎的声音,接着就是仓促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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