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家不是吗?”

        简浊丝毫看不出上次逼着她趴在治疗仪上的样子,他回忆似得,简短的说了下关于自己的一些事情。

        例如,他父亲曾经认为有些精神变态是可以治愈的,他为此奉献终身,可最终这个精神病态越狱杀了父亲所有的家人。

        他的父亲于是建造了这所监狱,简浊从小在这里长大。

        凌筱没听懂:“你的父亲失去了所有的家人,那你怎么会?”

        “我不是他的血亲,我是这里的一个孕妇被护工侵犯后生下的孩子,孕妇难产死亡,护工也下落不明。父亲收养了我。”

        “额……”

        凌筱听得毛骨悚然,瞬间蜷缩了脚指头在治疗床上发抖。

        他好像是事不关己说着别人的事情,可这样的故事,未免也太……

        “那你呢?你坚持认为自己没有精神失常,也没有任何不对劲,只是因为为了保护另外一个疯子,才进入这里。而他甚至跟踪你来到这里。在我侵犯你后,他有因为嫉妒而出现吗?”

        简浊的口吻依然理智独到,可凌筱此刻却已经反应过来,男人为何对她的态度格外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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