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了大堂,大堂如白昼一般亮堂,常年如此,只是空荡荡的,除了他们的脚步声,其余什么声响也没有。
“秦总,前几天我和闫秘书说起我谈的三段恋爱,问她,为什么我都没有成功,她跟她老公一相亲,就成功了。”
秦怀鹤淡眼看他。
丁澄摁了电梯上行键,“闫秘书说,因为她老公从不挑三拣四,也不计较得失。”
秦怀鹤略一扯嘴,“你怎么挑三拣四了?”
丁澄笑,一语带过,“年轻的时候不懂事。”
他看向秦怀鹤,“然后我又问了,那我们秦总为什么也……”
秦怀鹤压了压唇线,“为什么?”
丁澄舔嘴笑,“我本来想把您灌醉了,再跟您说,您就算生我的气,第二天我还能耍赖,我觉得今天差不多了。”
秦怀鹤点头,“说吧,不涨薪,也扣不了你的钱。”
“我和闫秘书商量了,您要是再谈下一段,我们就不给您做爱情的桥梁了,估计是我们不吉利,太容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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