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颇有几分敷衍,随意挥手,便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了。
没成。
秦怀鹤看不太明白,是男的瞧不上她,还是她瞧不上那男的,总之,他觉得这是一件好事儿,那种男人搭大街上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行,搭她不行。
和她亲热的时候,脑子偶尔会浮起她和那男人相亲的样子,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无端起一丝恶趣味的念头,去咬她的舌尖,或者掐她的软处。
他难以想象言微伺候别的男人的样子,她那么柔软,那么乖巧。
第一次,他带她上了亨川世纪顶层,站在湾城的璀璨灯火前亲吻,他的手在她背上摩挲,然后沿着脊椎骨往下。
她笨拙,身子在他怀里不受控地颤栗。
但她悟性很高,只笨一次两次,很快就知道如何去取悦他,轻咬他的喉结,亲吻他后颈。
工作乏了,他只要亲她说累了,她就知道去浴室给他洗浴缸放热水,然后……
秦怀鹤回过神来,端起酒杯想灌下一口,才发现酒杯已经空了,他呼了一口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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