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鹤显而易见地一滞,转个半身对上她,黑眸深沉,“要是不在了呢?”
言微腰侧抵着冰凉的檀木书桌,目光并没有半分退让,“不在我就打的,我爸身体不好,我要回家照顾他。”
这是她第一次提到她爸爸的状况,有一丝绞着的痛快。
秦怀鹤定了定神,唇线一松,语气放缓了些许,“我叫人去照顾,以后你到美国,也不能天天回去照顾他。”
言微垂下眼帘,默了片刻,话里并没有松软几分,“就是因为要去美国,这个时候才要多回家看看他。”
秦怀鹤视线往一旁移动,很快又回到她脸上,轻舔一下嘴,“不是说晚点儿摸摸我?”
她不搭话,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秦怀鹤鼻端一个气声,“行,我让谭叔过来。”
“嗯。”她眼睫一颤,转身便离开了书房,独留他一个人在原地。
当初她妈一直教导她独立坚忍,想要的东西努力去争取。
她一直以为,她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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