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艳疼的实在受不了:“走!走!赶紧去医院看看!”
几个人让宾馆老板帮忙找了辆面包车,赶紧坐上车去医院,医生给开了些碘酒,又一人开了几片止疼药。
吴艳的手,肿的跟馒头一样,大夏天里连出汗带流泪,脸上妆都花了,黑色的眼影冲下来,跟小鬼一样。
一个多小时后,症状终于有所缓解,吴艳找出手机打电话:“老高,我叫人欺负了!你快点过来!我快死了!”
中午刚过,有辆奔驰轿车来到宾馆院子,不但接走了吴艳,连带着皮卡车一起跟着去了泉南。
后车座上,吴艳把手伸到一个中年男人面前:“高岩,你看看,我叫人折腾成什么样了!”
高岩有张长马脸,三十来岁,长得非常敦实,人看起来挺和善,摩挲着吴艳的手:“没事!没事!叫你小心点,你可不听,这下吃亏了!”
吴艳说道:“我还不是想着多挣点钱!”
高岩却说道:“我从卫生系统得到消息,有人把你们举报了,短时间内别再来青照。”
“我们买卖不做了?”吴艳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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