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大概就是这样……”
家中小院子里吃早饭,吕冬大致将胡斌的事跟老娘说了下,不管怎么样,这都是老娘的娘家侄,也要预防大舅妈跑过来找麻烦。
胡春兰放下喝完棒子糊糊的碗,叹口气:“造的哪辈子孽。”
吕冬试探问道:“妈,我做得太狠?”
胡春兰在加工厂里管着几十口子人,半年多下来,也在变:“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冬子,咱们以后躲着他们家的人走。”
她眼圈微微泛红,不难受是假的:“就当没这门亲戚。”
也就是冬子不糊涂,换成个没见识的,不止输掉门店,可能一辈子都毁了。
胡春兰放下饭碗,去屋里拿包:“今早你刷碗,我早点去厂里,这都二十个门店了,生产得跟上。”
进堂屋的时候,胡春兰抬手摸了下略微湿润的眼角,但她从来没让泪水流下来过。
拿起包出门去北边加工厂。
这个女人远比她自个想象的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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