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十四五岁，伶牙俐齿：“我认得你，我姐班里年年考倒数第一的。”
吕冬无言以对，无从反驳。
刘招娣似乎不想让人看到长满痘的脸，低着头问：“你有事？”
吕冬哪有事，只是见到同学说句话：“咱六年同班同学，见到不打个招呼？前几天，我还看到你爸来。”
刘招娣脸色变了下，她爸对同学，尤其男同学说啥话，猜也能猜到。
男孩就那么好？自个还不够给他挣脸？干的活还不够多？还要咋样？
吕冬暗叹了口气，农村类似的家长很多，但像她老子那么明显的，倒也不多见。
“你估分了吗？”吕冬问道。
刘招娣默默点头：“嗯。”
吕冬再问：“700分？”
刘招娣突然抬头，不大的声音中带着无比自信：“最少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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