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冬赶紧走开,这是痒辣子,刺毛钻人身上又痒又痛,那滋味爽到没朋友。
这东西农村到处都是,从杨树、槐树到各种果树,再到玉米棵,简直无处不在。
甚至不用现身,留在树上叶间的刺毛,就能让人黯然销魂。
它一力担起无数人上树摘果子的阴影。
吕冬躲远了再看,发现这棵枣树上痒辣子好多,简直泛滥成灾。
野生的没人管。
想到河堤外侧不少地方有枣树和酸枣树,吕冬老老实实穿上衣服,继续去拖水葫芦,太阳偏西时到了三角大坝附近,总计收获四十多条。
看起来不少,却没有持续性,翻找过的区域,短时间内很难再有大蚂蟥。
三角大坝上,渔网散乱张开,吕建仁坐在三合土上,吞云吐雾。
吕冬扛着竹竿过去:“七叔,哪天去大学城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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