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有愧,没再做过这些龌龊事。

        可白氏不会善罢甘休,直接指着我的鼻子骂,说我是不下蛋的母鸡,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嫁到梅家这么多年,连个屁都不放一个,真该休了。

        在和我闹的同时,她开始给儿子找合适的女人。

        与其说合适,倒不如说,就等一个时机挑明。

        那个女人姓刘,名唤玉儿。

        是街面上刘记油铺家的闺女,家中不是多富贵,父母兄弟都还算老实。

        刘玉儿当年嫁进来时才十七,据说做姑娘时常帮父亲看铺子,每次看见路过铺子的梅濂,都会笑着打招呼。

        刘玉儿知道白氏想给儿子娶二房,就上了心,经过她家父母、媒人几相说和,这事就成了个七七八八。

        我清楚,二房进门是迟早的事。

        我忍着恶心,装作大度,打听刘玉儿品貌,更和这个女人说过几次话。

        袖儿知道我的苦,一直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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