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这么容易就喝下去了?
壶是阴阳壶,内有乾坤,银壶底下旋钮一动,斟出的便是毒酒。她方才刻意将有毒的那盏放在他近前,而他竟几乎没有考虑过任何不对。
难道,时过境迁,霍西洲竟还在全然地信任着自己吗?
她茫然了。
霍西洲晃了晃空荡荡的酒盏,“你看,没有了。”
说完看向她满满一碗,燕攸宁敛了下唇角,柔和地说道:“不是这么喝的。”
他讶然,为自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感到滑稽可笑。
燕攸宁也不想纠正了,省得再节外生枝,握住自己手中的酒盏,也吃了一大口。
吃不下了,霍西洲将她的酒盏夺下来,摇了摇头。
她内心打鼓,唯恐他发现了端倪,便困惑道:“怎么了嘛。”
霍西洲笑,“娘子,你不会喝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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