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一寸多宽的竹板子,两尺长,被削得薄薄的,可是抽打在皮肤上,力道却不小,不超三下必能见淤,十下就就会破皮……

        “二十下。”沈氏吩咐道。

        “夫人,”陈嬷嬷皱起了眉头,不忍地说道,“大姑娘的手还要写字、弹琴呢。”

        这二十下戒尺打下去,足可以让双手皮开肉绽,连笔都握不住。

        这罚得未免太重了些吧。

        大姑娘是嫡长女,在侯府可谓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她有什么理由去针对一个庶出的妹妹,更何况,二姑娘向来不声不响、不争不抢,软得像个面团子。

        大姑娘也就是因为考虑得不够周全,顺着楚千菱的话劝慰了她几句,结果好心做了错事。

        毕竟她也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哪能面面俱道,说到底,也都怪三姑娘自己心思歹毒,才会曲解了大姑娘的好意,结果自作自受害了她自己。

        就算要罚,也不能罚大姑娘一个人!

        不但是陈嬷嬷,就连二夫人刘氏也不觉得楚千凰真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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