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顾南谨其实也明白的很,但是他知道皇帝好面子,不可能承认他是专门来找顾玦的,便笑着打圆场道:“父亲今天是特意来见玄净道长的,想请道长开坛祈雨,倒是恰好遇上九叔了。”
对此,顾玦只淡淡地给了两个字:“巧了。”
皇帝面色一僵,随即叹了口气:“九弟莫非还在为那日的事不快?也是朕的错,那天是你的庆功宴,朕不该让你久候的,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走了。”
“你啊,性子还是跟年少时那般急躁!”
皇帝的语气中有几分感慨,似在追忆着往事般。
闻言,薛风演与莫尘皆是眼神微冷,他们自是听得出皇帝的言下之意。
皇帝这番话是在说王爷飞扬跋扈,一个不快就走人,结合前后语境,他还不要脸地捧了他自己一把,夸自己是以国事为重的明君呢!
“皇上知错就好!”顾玦依旧云淡风轻地笑着,漫不经心地掸了下袖子,“事有轻重缓急之分。”
春风习习,拂起他颊畔的几缕乌发,发丝轻轻地抚着他的面颊,颇有一种魏晋名士的狂放不羁。
皇帝身后的大太监陈素微微蹙眉,心道:宸王这意思莫不是在质问皇上,朝堂上能有什么事可以重过北地大捷!?
简直好生狂妄,他知不知道如今谁才是这大齐朝的天子!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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