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言依旧摇了摇头，“他们……寄给我的，我真的不知道。”
“那他们到底要你做什么？”
芮言在这一刻，显得特别的老实。可能是真的惧怕嘉怡眼中杀人的目光，一五一十的交代着。
“先前……就是他们交代我做的，至于他们有什么目的，我……我真的不知道。”
她的回答，让嘉怡扬起了更加可怕的光芒，“你的意思是说，包括让你亲手杀害你的儿子，你也心甘情愿？”
面前这个女人，就是一个冷血之人。嘉怡不带丝毫怜悯，紧紧扣住她的命脉。甚至在刚刚一击中，断了她的手。
芮言泪流满面，不住摇头，“不……我不愿意的……只是他们……逼迫我，我也没有办法……”
那些人，简直比恶魔还要恐怖。他们主宰了她的一生，让她生下了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贱种，却又让她亲手杀了那个贱种。
她原本不忍心，可是那些人的手段，她根本不敢尝试。他们承诺，只要她完成了，他们就还她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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