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芦屋月凉脸色有些怪异,于兵笑嘻嘻的问道:“怎么了,月凉姐姐?”
“没怎么,要不是你师父待你不错,我倒想把你抓回去调教一下。”
芦屋月凉内心错综复杂的想了一会,转过头去不再看于兵。
听到芦屋月凉说起了自己的师傅,于兵也收起了笑意,目光有些忧愁。
师傅啊,不知道您老人家还好吗?
……
天山南麓,杜耶的石屋子里,换上了麻布衣服的红雪正蹲在灶台的口前面不停地吹着气。
屋顶的烟囱里时不时冒出一阵白烟,一阵风吹过的时候,灶台里的火终于着了起来。
一团黑烟从灶台底下冒了出来,扑到了红雪的脸蛋上,把这丫头呛得直咳嗽。
擦了擦眼睛,红雪站了起来擦了擦手,掀开锅盖。
锅里面一只怪模怪样的鱼躺在水里,身上的鱼鳞都还没有刮。
倒也不是红雪忘了刮鱼鳞,而是杜耶老头特意嘱咐的,不要刮鱼鳞,直接放进锅里煮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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