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哥哥一样,就算是恨,也无法下得去手。”
清冷的声音一点没有平息红雪的愤怒,反而像是火上浇油一样。
“不准你说父亲!”
手中的布都御魂又朝前了一毫,芦屋月凉脖子上的伤口流出来了更多的鲜血。
“为何不许我说,难道不是他毁了一切吗,你母亲恨他,难道你不恨他吗!”
芦屋月凉身后的长发随着寒风飘荡了起来,眼神中的充满了怨恨,这是于兵第一次见到芦屋月凉的情绪这么激动。
听到母亲这两个字眼,红雪丧失了所有的力气,手中一直静寂的布都御魂也掉落在了雪地里。
“母亲,母亲不恨他,不恨他。”
红雪仿佛丢了魂一样,跪坐在地上,像是丢了魂一样,嘴里一直念叨着。
从地上捡起了布都御魂,芦屋月凉的眼神中重新恢复了清冷,只不过脖子上嫣红的血迹,始终有些扎眼。
看着跪坐在地上的红雪,她道:“本以为我们之间死一个就会平息一些恩怨,但我始终是想多了,我没杀你是因为你母亲和于兵,你没杀我不知道为何,这一次算是扯平,但是你以后如果再踏入东瀛半步,就是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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