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屋月凉问道。
“不是我输的,我现在可没灵气去运转阴气了,只是刚才和那丫头吵嘴的时候,体内的阴气翻涌了一下,有一丝钻进了这鹿身体里。”
当时阴气窜进这鹿的身体里的时候,于兵还以为这可怜的家伙死定了,谁知道鹿啥事都没有,于兵也就没有说出来。
芦屋月凉纤细的手指理了理挂在耳朵上的一缕鬓发,点了点头后跳下了雪橇,只留下一阵淡淡的幽香。
“月凉姐姐你干啥啊!”
于兵站起身来叫道,身后他这一声吼,脖子上挂着藤蔓的鹿俱都回过头。
“你方才不是说,两个人加上包裹,会累死这些鹿儿吗。”
背着布都御魂,芦屋月凉侧过头回答道,那抹清冷又回到了脸上。
“你刚才还说要把我丢下雪橇的。”
坐在雪橇上,于兵忍不住嘟囔,让他跟这一大坨行李为伴,确实有些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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