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着片片血迹的白色门扉依然没有打开,只是咔嚓咔嚓的发出难听的声音,像是什么地方被卡住了。

        血腥玛丽毫不顾忌的靠近了架着匕首的陆洋,十分简单的就打掉了他手中的白银匕首,幽长而半透明的枯槁之手仿佛如死神的镰刀。

        “乒呤哐啷!”

        玻璃粉碎的声音从旁边的房间传来,血腥玛丽的恶灵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石化一般愣愣的在原地呆住了。

        在中间双开的那间门里,于兵手里的银锥刺深深地进了他面前的淡红色玻璃镜中,龟裂的碎痕密密麻麻的从创点蔓延开来,然后从裂缝中流下了粘稠的红色东西简直就像是鲜血一样,从墙壁上流淌到了地上蔓延了开来,而在镜子的旁边就是一个纯白色的贵族浴缸,赤红的颜色已经深深地渗透到了浴缸的釉子里了,光是看就让人恶寒不已。

        记得贤者记事里曾记载过,浴室的镜子便是血腥玛丽的依凭之所,那么。

        “失去了依凭,感觉如何啊。”

        于兵扶着还在流血的额头从荒废的浴室中踉踉跄跄的走了出来,狼狈的嘲笑着面前的血腥玛丽。

        “你!我居然,没有了依凭!变成了和普通幽灵一样的下级灵,!”血腥玛丽的目光离开了陆洋、汤姆和秦林雨三人,目光阴沉的转向了于兵。

        “汤姆!”趁着血腥玛丽分神的时候,陆洋对身旁的汤姆大喊了一声转身往后退了一小步,汤姆也马上理解了陆洋的意思,伸手拉开了身旁努力推门的秦林雨。

        “走着!”两人一同抱着接下来会很疼的觉悟一同撞上了那扇白木门,终于嗙的一声直接推到了那扇固定住的木门。

        倒下的白色木门激起了一阵呛人的尘埃,两人也一头向地板扎了进去“哎哟!我的脑袋好疼啊!”、“是我的脑袋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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